祁雪纯打开车窗，只见程申儿神色凝重，“正想跟你聊聊。”

餐桌前坐了十几号人，熙熙攘攘的热闹一片，没人听清两人在说些什么。

司俊风深知这次耽误了大事，“我已经让美华撤销投诉。”

助理领命而去，又被他叫住，“是时候叫他过来了。”他眼里透出的冷光叫人不寒而栗。

“蒋文的见面安排。”司俊风回答，“他约了孙教授明天下午见面，但从安排表的备注来看，他和孙教授不是第一次见。”

一场大型的猜“谁是卧底”游戏开始了。

去餐厅的路上，她一句话都没说，一直在思考问题。

程申儿住在这儿。

严妍开门离去。

白唐觉得领导说得对，但有时候他也会小小怀念一下，那一段战斗在一线的日子。

“你不在里面陪着司家长辈，跑出来做什么！”祁父一脸严肃。

“他们？”祁雪纯却注意到细节，“他们是哪些人？”

用白唐的话说，她还是太年轻，定力不够。

“知道怕了吧。”莱昂沉眸：“不要再查，快走。”

祁雪纯点头，到了审讯室，她想让蒋文承认自己害了司云，可惜她没做到。

祁雪纯心想，程申儿毕竟还小，总被人忽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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